我独自一人盯着桌子上的烤鸭发呆,心里说不出的难受,特不是滋味。
娟子什么时候来的,我都没察觉,还是她喊了我一声,我才回过神;此时的娟子格外的漂亮。或许是因为人靠衣装,娟子换上我给她买的新衣服;完全换了个人似的。
“怎么了很难看吗”
“不,很漂亮”
“傻样”娟子开心的冲我笑笑,然后喊了声妈就进了厨房,我依稀听到两人的对话;娟子妈不停的夸娟子,还说娟子这穿什么都好看,以后要是嫁个有钱人,每天都能换漂亮的衣服穿,娟子就让她妈少说两句,她妈还故意提高了嗓门。
“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,我肯定得帮你找户好人家。”
“妈,你别说了。”
“怎么啦我告诉你,没钱什么都不是。没钱别人就瞧不起你。”
“谁瞧不起我们了。”
“反正我不准你嫁个穷鬼。”
有时候我在想:爱情和面包,到底哪个更重要是让人羡慕不已的爱情,还是那让无数人折腰的面包
而我是会选择爱情还是面包,或者是两者都不属于我
虽然懵懵懂懂,但我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,现实社会中只有面包没有爱情的婚姻或许还能勉强维持,但只有爱情没有面包的婚姻注定会是坟墓。败独壹下嘿言哥
我还清晰的明白:得不到祝福的爱情。终究不能长久
“娟子、婶子,那个我先回家了;我忘了奶奶做了我的饭。”
“小宝,就在我家吃吧”
“你不吃,早说呀,害的今天又得剩饭了。”
“妈......”
“既然回家吃。我也不留你了,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。”
其实我还是那个穷小子,对嘛
其实我还是那个自卑的、内向的傻小子,对嘛
娟子喊了我一声,我没有勇气答应,或许正如爷爷所说,你小子以后能找到媳妇就不错了,心气别太高;在宁城待了一个多月,让我的自信心膨胀,让我忘记了我依然是个穷酸小子,连娟子妈都不会正眼瞧的穷小子。
没有回家,我去了村头打算陪老爷子下几盘棋;老爷子就问我没去你丈母娘家吃饭啊,我就让他别瞎说,老爷子赏了我一个“广东栗子”,说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出来。
“老爷子。您要不下,我可走了”
“别不爱听,你太爷爷我啥没见过我可告诉你,你以后出息大着呢,这小小的穷山沟,甚至宁城也装不下你。”
“别打趣我了,我没那心思跟你玩。”
“你忘了,当年那算命的怎么说的”老爷子又打了下我头说:“你五行缺水,默字里头带水,所以给你改名为林默,所谓“默”就是清除杂念,古代修炼者清净,修养身心的口诀......”
“我听不懂”
“反正你以后肯定有大出息”
“得了吧,您还信这些啊,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。”
“不准瞎说,不然不灵了。”
关于我改名为林默。是老爷子的意思,他老人家花钱请了算命先生,给我一算说我命中缺水,而且需要修养身心,去浮去躁;所以给我改名为林默,还说我前半生多于磨难;那时候我还小,听着挺玄乎的,不过隐约记得那算命的还说我感情也挺不顺的。
正当我把老爷子杀的无路可退的时候,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阵阵的马达声,好像摩托车的声音,而且有很多辆。
哪来那么多摩托车呀
咱这穷地方能买的起摩托车的就算不错了,就刚子骑的那辆也是他姐夫淘汰下来的二手车;心里纳着闷,声音越来越近,很快就看到许多辆摩托车驶了过来。
“二孙子,去瞧瞧,是不是来闹事的”
“谁敢来我们这闹事啊”
秃派出所有人,我相信,而且要真出了事,估计也能把人捞出来。
要问我后悔了没有,其实还真挺后悔的,惹了这么大麻烦;我真恨当初下手太轻了,当时要是砸断他一条腿,估计也没这么嚣张了。
对面人太多了,我也没冲动的冲上去大打出手,要不然我肯定得躺着被人抬走。
就这样僵持着有二十多分钟,闻讯赶来的村民也越来越多,我听到那叫虎哥的还打电话,估摸着是要叫人。
“听好了,我就找那小子,你们最好别管闲事,要不然伤着谁别怪我心狠。”虎哥举着钢棍在手里敲了敲,看了我一眼又说:“你惹了白大少,算你小子倒霉,怎么招也得卸你一条胳膊。”
“谁呀要卸谁胳膊啊,这么大口气”
从人群里传来一人的喊声,不是别人真是我铁兄弟刚子,没一会刚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,身后还跟着一大帮子人;我还看到了林志高,还有很多儿时的玩伴。
“二哥”
“二哥”
“二哥”
一个个见了我亲切的喊我,我真有些受之有愧,这只不过以前不懂事瞎闹着玩的,我真没当过真;不过似乎他们挺看重的。
“谁敢动我二哥,我就砍死谁”林志高举着两把菜刀,指着对面的人群,凶狠狠的喊道。
“你谁啊,拿把破菜刀,吓唬谁呀”
“少他娘的废话,有种你上来试试。”
林志高根本没怵他,虎哥旁边那瘦小个,见林志高也不是好惹的,也没敢再说什么。
我就问刚子怎么来了,刚子骂了我一句,说我重色轻友,一整天不见人,心里就想着娟子;刚子是开玩笑说的,但我听完心里挺难受的;或许是因为我真的有些重色轻友,或许是因为在娟子家受到了冷落。
刚子走到我面前,掏个根烟点上,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在我看来刚子似乎一点也没在意,似乎压根就没当回事儿;刚子点完烟,拍了拍我肩头,然后直直的朝对方走去,我刚伸手拽他,没想到他打掉我的手,回头冲了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。